许多同学通过翻译问起了“冬妮娅”的情况，这是大家都感兴趣的问题。“保尔”的夫人回答说：“‘冬妮娅’后来是莫斯科市一所中学的模范教师，乌克兰基辅市的一次纪念奥斯特洛夫斯基逝世的大会上，我还在会场中碰到过她。”在谈到“保尔”与“冬妮娅”的关系时，奥斯特洛夫斯基的夫人说：我只知道他们是少年时代的朋友。至于他们的关系究竟怎么样，我也不知道！说完，她表情丰富地耸了耸双肩。同学们都报以会心的微笑。
我提出的问题是：“丽达·乌斯金后来怎么样了？”她回答说：“丽达是位很好的同志。在一次战斗中她失踪了，很可能已经牺牲了。”在报告的尾声，翻译宣读了最后一个问题：“书中的达雅是谁？”奥斯特洛夫斯基夫人满面笑容地大声回答说：“达雅就是我！”
（《中国人口报》3．24范靖国文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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